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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森林》读书笔记

2022-07-15 来源:帮我找美食网

《挪威的森林》读书笔记

  在我过去的十九年中,一共有三类人同我说过同样的话:希望我能继续完成我的“作家梦”。第一类是我中学时代的语文老师们,第二类是我的伯父姑姑们,第三类是熟知我的朋友们。但我却在过去的一年里不像从前那样勤奋地码字。究其原因,现在觉来并非因为深觉“作家梦”遥遥无期,而是因为丢失了当年执着的那份情感。每次码字都像在寻找一个出口,就像仅有一个水龙头出口的水池,里面装满了灵感,却找不到开关的感觉,而在纠结拧巴的状态中,反复捉摸着怎么打开这股灵感,让它一泻而出之时,却发觉水龙头早已经不起时间的考验,生满了红锈。不知道灵感什么时候会溢出,只知道,再不发泄出来,我是没法再往容量有限的水池里添加点什么进去了。于是只能像现在这般等待时机。然而,人人都该知道,时机这种东西通常都是察觉的时候已太迟,聪明的人需要自己创造时机。而我大部分时间里,大概是处于前面这种状态了。我承认自己不是个聪明的人。所以我也只能拼尽全力去打开那个失灵的水龙头,只有如此,我在水池里积淀已久的东西才能倾泻而出。我是无法换水池了,即便换了,也是新的,而灵感这种东西不是说换个容器便是好的。我相信的是,脑袋里沉淀久了的灵感,质量才是好的。

  为什么我会想到提及“作家梦”这事呢?貌似看来,跟文章毫无瓜葛。可是对于我来说却大有干连。在我看来,出名的作家,无法靠三种路径出名。一是学术性作家,靠写学术性研究型著作出名;二是商业性作家,靠写快餐文化满足现今人们快节奏的生活需求而出名;三是文艺性作家,靠写一些风花雪月、情义故事而满足人类永恒不变的精神需求而出名。(当然不排除三种路径的文章都能写好的人。)前两种作家的消费对象都是处于客观条件影响主观条件下而产生购买力,唯有最后一种是消费者出于本能的好奇心所致。我刚刚提到,自己并非觉得“作家”遥遥无期,而是因为丢失了当年执着的那份情感是有道理的。因为我发现自己不属于在这三中路径的途中。一个未及20岁的丫头,写出什么话总会被人说成是天真童话、阅历不足,不具备什么信服力;太过激进又会被人说成是当今新一代愤青。作家不容易在于没法讨好每个读者的欢心,太多顾忌便又无法发挥自己的真风格。在这个人人苛刻的社会里生存,我们也没有资格生出些什么怨言。因为人人如此,便又是回归平等。

  想必到这里已经开始有人抱怨,说了这么久还没说到重点。文章取名为《伪90后的性爱观》,肯定是要以我的角度来谈谈我的性爱观,我并非是标题党。思前想后,我是觉得这个名字取的不够贴切,可又想不到其他来代替。于是便只能着落了。以下的有关性爱方面的看法不是这几天才形成的,如果是靠几天萌生那就不叫 “形成”了,“形成”是需要一段时间去酝酿的。这会是我19年来写的尺度较大的一篇文章(可能对于一些开明的人来说,这里没有什么尺度过大的话题,无非就是谈及一些性爱观问题),这篇文章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就想写成了,可是迫于各种原因,没能落笔。此次再次想起这个话题,是由于受到最近重读村上春树先生的经典著作《挪威的森林》而得到启发。

  初读《挪威的森林》时,男主人公渡边君的名字,读起来令人忧伤。渡边、渡边,总觉得像是呼唤一个生命中的过客,似乎暗示了他注定得不到直子的结局,让人神伤。和朋友说起这个的时候,他笑我是联想力太丰富,渡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日本人名字而已。或许吧,但我总隐约觉得村上春树先生是在暗示着什么。

  有人曾把小说中的人物与音乐风格的隐喻相联系,认为永泽的放荡如同瓦格纳,初美的古典如同宗教音乐之神圣,直子的古典与压抑如同勃拉姆斯,绿子的摇滚性格,衬托出渡边的犹疑品质-----而这个品质恰好是东方人的中间传统。又如小说中提到直子,除了喜欢渡边推荐的比尔,埃文斯,更钟情于勃拉姆斯的交响曲,钢琴,与大提琴,似乎预示了她本身压抑的本性。勃拉姆斯一向被认为是以古典的压抑著称的。音乐的隐喻还可以映射到文化层面,直子与绿子两个人物,在渡边心中的地位,暗示了日本民族对待自己古典压抑的传统和漂放现代的西方摇滚的态度。小说结尾处,铃子演奏的五十一首曲子和后来的自然主义行为之间,其实有着一种联系,后者是前面铺垫的自然结果,欢乐送葬的隐喻,似乎是用更有生命力的西方音乐同日本的传统告别。

  在名著中寻找情色描写,是大多数人青春期的隐秘爱好,不过现在明白年少时对于情色的偏爱是理解感情的一种障碍。这本书的情色描写无疑是上乘的,好看得不像一本名作,不过难得的是,透过情色背后描写的女性感情。男人对性是不犹豫的,对感情的承诺反而瞻前顾后,女性对真的感情是不犹豫的,但对男性沉迷于生理满足总是顾虑重重。这个矛盾在渡边和所有女性交锋的主题中出现。在男性─性─情感─女性这条四点一线的关系中,想要得到一种自然的牢固联系,自然要求男性经过性的迷惑阶段后才可以懂得感情,女性则需要更多的理解男人对性的看法才能理解男人。小说中,初美,直子显得更为保守。铃子,绿子显得要开明的多,绿子常以大尺度的开放言语说出很多很有意思的名句,让人忍俊不禁的同时觉得合乎常理。好的情色描写,意义就在于把帮助男性与女性更深入的理解那个四点一线的关系,以免多数男女被腐朽的社会习俗束缚。

  《挪威的森林》应该是大多数青春期男女们的启蒙读物吧。书中角色中我最喜欢的还是渡边君,这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像所有的正常男人一样,性欲极强。“说实在话,这时我对同女孩困觉已无多大兴致了。在周末夜晚沸沸扬扬的新宿街头东张西望了三个半小时之久,目睹着人们释放出来的由性欲和酒精等相混合的各种莫名其妙的能量,不由觉得自己本身的所谓性欲简直猥琐得不足挂齿。”村上春树先生的这段描写交代的再直白不过了。但就是渡边这样的男人,却可以为最爱的直子而控制住自己的性欲。凭这点上,我是欣赏渡边君的。这让我感受到,作为旁观者的我和他在“爱与性的关系”问题上,有共鸣之处。

  微博上曾经很流行一句话,“你敢脱下我的衣服就要敢帮我穿上婚纱!”我赞同这句话,但若改为“如果你无法为我穿上婚纱,那请你停止脱下我的衣服”,我更为赞同。意思和目的相同,但是换个方式表达,逻辑却不同。男人冲动来了无法控制的时候,难免会说谎,例如第一句话。而这时女人往往是充当吃亏的一方。

  在我写这篇文章之前,曾有个年纪大我两岁,但同是涉世未深的女孩问我,男朋友性欲来了要干那事时自己该怎么办。这个年代,貌似婚前破处已经成了无关痛痒的话题。好像早已不在道德圈外的范围,成了理所当然的事。甚至有人觉得,爱他,宁愿就和他做也不让他x淫。我就不明白了,女人作为性爱交易中的劣势群体,并没有为尚未牵手步入婚姻殿堂的男人破处的义务。每个男人都有性欲,难道男人们性欲来了的时候,都得让全世界的未婚女子为他破处么?这个结论有点荒谬,不过现在看来,大多数人在爱情尚未成熟酿就了苦果之时,抱怨的结果不正是和这句荒谬结论的出发点是大同小异的么?

  但,我们是不是该反问一下,性与爱的关系是不是被模糊很久了呢?人都是奇怪的动物。我们爱着又同时爱着我们的人,我们总是会觉得他们会一直在,就像我们会一直在一样。所以我们从来不曾担心,也很少担心他们的感受。虽然我们有时真的是那么的不经意的伤害到他们,可是在我们的心中,我们真的真的很在乎很在乎他们。我们总觉得我们会永远永远的在一起,不会分开,日子是那么的漫长,我们总是会在那以后的漫长的日子里面弥补上我们的无止境的体贴、美好和爱护。

  而对于陌生人,仅仅只是一面。一面而已,以后永远都不可能再相见了。所以,何不好好的对待对方,给对方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呢。所以,在陌生人面前我们总是不遗余力的体贴、美好和爱护。这或许真的很奇怪,不过仔细想起来,也不难理解。

  所以,人们往往认为,为了刻意表明自己对待爱人与陌生人的是不同的而强烈的表达爱,性无疑是当之无愧的。可是,认真思考,性作为表达爱最为强烈的一种方式,不该是最神圣的么?为何我们在众多因素尚未确定之前就轻易地表达出来呢?这无疑是在贬低性交的价值。

  “饼干罐不是装有各种各样的饼干,喜欢的和不大喜欢的不都在里面吗?如果先一个劲儿地挑你喜欢的吃,那么剩下的就全是不大喜欢的。每次遇到麻烦我就总这样想:先把这个应付过去,往下就好过了。人生就是饼干罐。”书中我犹爱绿子说的这番话。

  在我看来,爱与性的关系也如同饼干罐的原理一样,一个劲的以提前尝禁果收获快感的人,总有一天要来吃剩下的苦果。但倘若忍住了,那么吃甜的先还是吃苦的先,或是甜苦掺半着过,也可全由自己决定。人人在每一段恋爱前选择好好珍惜和享受的同时,也应该做到不丢失自己。女孩别犯傻,不要觉得为此丢失贞操便是爱他的最高表现。男孩也该明白,爱一个人不该以性交胁迫为手段,请记得在替她穿上婚纱之前,你没有权利替她除去外衣。

  到此搁笔。我忽然想到的是,倘若我在高中时代把这篇文章交上去,应该是除了偏爱我的语文老师会给我个像样的分数外,其他班级的语文老师当会毫不犹豫地在我的答卷上画红圈。能像我一样幸运地遇上默默支持着我、而从不给我贴“不健康文章”标签和从不给我这样的“不从高考主流”的人画圈的语文老师的孩子,应该寥寥无几吧。不过,人生从来都是一个逃离红圈与陷入红圈的挣扎过程,当我写完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已经准备好了被读者们画红圈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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