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污染管制中三方博弈问题研究

科技与管理

Science-TechnologyandManagement

2012年1月

Vol.14No.1Jan.，2012

文章编号：１００８－７１３３（２０１２）０１－００４３－０５

我国污染管制中三方博弈问题研究陈明艺，

裴晓东

（上海理工大学管理学院，上海200093）

摘要：近年来，我国的环境质量急剧恶化，现行污染管制政策的实施效果受到多方质疑。为保证环境管制的

管制机构与排污企业的有效进行，实现环保质量的提高，通过建立完全信息静态博弈模型，剖析地方政府、三方策略选择，发现存在“管制俘获”、政企合谋等问题，并提出政策建议以期为环境管制的改革提供参考。

关键词：污染管制；三方博弈；完全信息静态博弈；合谋中图分类号：Ｆ２０５

文献标志码：A

ResearchonthetrilateralgameanalysisofpollutionregulationinChina

CHENMing-yi，PEIXiao-dong

（SchoolofManagement,UniversityofShanghaiforScienceandTechnology,Shanghai200093,China）

Abstract：Astheenvironmentinourcountryhasdeterioratedsharplyinrecentyears，theeffectsofthepollutionrealizethechargesystemisquestionedbymanypeople.Inordertoensuretheeffectiveenvironmentalregulation，improvementofthequalityofenvironmentalprotection，thispaperanalysesthetrilateralgamestrategiesamonglocalgovernment,regulationinstitutionandpollutionemissionfirm，andfoundtherearemanyproblems，suchas“regulatorycapture”andthecollusionsbetweengovernmentsandfirms.Then，putsforwardsomedefinitesuggestionstohelpachievethegoalofpollutionregulationsystem.

Keywords：pollutionregulation；thetrilateralgameanalysis；completeinformationstaticgame;coordinatedbehavior

企业在生产过程中向周围环境排放污染物，如废废气和废渣等，这些污染物超过环境的自净能力水、

或者环境容量就会破坏环境，这就是污染的外部性问题。伴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环境恶化已成为制约我国经济发展与环境协调的突出问题。理论上，庇古最早提出可以采取对污染者征税或收费的办法来解决外部性问题，使企业成本等于社会成本进而达到最低的污染水平。当前，环境税和排污收费制度成为基于庇古理论的２种主要排污管制手段，多数西方国家已形成了比较成熟的环境税收体系，而我国目前主要采取的措施是排污收费制度［1-3］。

收稿日期：2011-10-18

基金项目：上海市教委重点学科建设项目（J50504）；上海市

）研究生创新基金（JWCXSL1002

作者简介：陈明艺（1971—），女，副教授，博士；

），女，硕士研究生.裴晓东（1988—

近年来，我国各地不断出现企业排放有毒物质的“康菲中国”溢事件，并产生了社会危害，最近的就有油事故。环境管制的效率问题已引起理论界和公众们的关注，有学者基于博弈论的方法研究环境管制体制。王齐等［4-5］在政府和企业根本对立的前提下建立博弈模型分析研究，发现当政府对企业排污处罚较轻时，企业会倾向于选择多排污，认为政府应以高额度的罚金管制污染者。上述研究的假设条件是基于政府与企业对立的立场，没有考虑到合谋的情况。学者们通过考察合谋行为的形成条件，认为在监督者的监督强度与企业的排污量之间存在此消彼涨的关系［6］，建议中央政府可在降低监管成本、提高监管效率等政策因素上加以改进［7］。黄文平从经济学的角度出发，分析了不同污染类型下的地方政府在环境管制政策上的合作态度所导致的社会福利的差别、在管制进程中不同利益主体之间在管制冲突时讨价还价及其影响

44

科技与管理

第14卷

因素，为提高我国环境管制的效率，保障环境质量以及维护社会稳定等方面提供参考。

上述研究表明学者们已对我国的污染管制展开了较为广泛的研究，为研究提供了很好的思路和启发，但是不足之处在于博弈模型中对博弈双方行为的分析，往往忽略了污染管制机制自上而下的利益冲突，没有全面考虑企业、政府、监管机构之间的决策影我国的工业经济迅猛发展是以破响。改革开放以来，

坏环境为代价的，环境管制的进展及问题，是政府、监管机构与排污企业三方利益博弈的直接结果。将政管制机构同时加入污染管制博弈的分析，具有十府、

分重要的现实意义，而且有利于环境管制博弈问题研究的深入和拓展。基于此，构建模型综合考虑企业间的博弈行为和管制机构与排污企业的非合作立场并求其纳均衡解，在博弈机制下对我国的污染管制展开进一步的研究。

为，容易被被监管人员俘获。现实中，企业经营者面对监管时，会产生贿赂的动机，监管人员追求自身利益，就会发生“管制俘获”现象，从而弱化政府政策的管制效果。一种情况是，在管制机构掌握企业的真实排污量的证据之前，企业经营者主动对监管人员进行贿赂，监管人员被其俘获，从而少报谎报企业的排污水平；而更为严重的情况是，监管人员在取得企业的真实排污量后，却以此威胁企业管理者，主动索要贿赂，双方达成合谋协议后，监管人员就会隐瞒企业的真实排污量。这种合谋行为具有很强的隐蔽性，需要政府予以重视，提高监管人员的监督力度。1.3

高污染企业的恶意排污行为

对于高污染企业来说，污染治理是一笔巨额投资，这样的成本上升将使企业陷入亏损甚至倒闭。企业最高管理者只为寻求更多的经济效益而忽视了环境保护工作，想当然得把保护环境的责任推给政府，不愿意治理污染。因此企业会经由各种非法途径故意规避监管，如通过控制排污阀门，私自改造污水管道等非法手段，肆意排放未经处理或未经完全处理的污水。另一方面，恶意拖欠、拒缴排污费的现象在高污染企业中也较为普遍，环境保护部在对上市公司进行环保核查时曾发现，某企业拖欠的排污费居然高达亿元。企业的这些不良行为对我国排污管制工作造成恶劣影响，应该加大执法力度，依法严惩。

１各行为主体的利益问题分析

我国自改革开放以来，一直走着一条粗放式经济增长的路子，忽略了对环境污染的管制，造成生态环境的严重破坏。“十一五”提出节能减排的目标，虽然在环境保护上取得一定成效，但我国的环境管制体系仍然存在漏洞。现实情况要复杂得多，政府官员、管制机构的监管人员和排污企业的管理者都有着各自的下面将结合实例具体分析我国污染管制偏好和追求。

体系中各行为主体的利益偏好问题。1.1

政府官员片面追求政绩

政府官员特指地方政府官员，他们是一个有晋升偏好的利益集团，希望能通过公共项目来体现其政绩，进而得到更多的权力。作为地方政府，一方面需要有充足的财政收入完成本辖区内的经济与社会管理任务，另一方面又要在仕途上获得晋升和政治支持的最大化。当中央政府采取调控政策时，若地方政府和中央政府目标一致，地方政府会支持中央政府的行为；若二者利益不一致，地方政府就会在执行政策时采取消极行为，并利用双方的信息不对称性来掩盖这一行为，此时就会产生政策博弈。假设在政府Ｇ的管Ｃ企业对该地区的经济辖范围，存在一制造企业Ｃ，

增长和就业等均具有一定的推动作用，但却是高污染高耗能企业；在排污治理方面，政府若进行严格管制惩处，可能就会导致企业Ｃ的低产甚至倒闭，而政府官员为了增加地方政府财政收入，权衡各方利益，就会滥用职权、徇私舞弊，与企业Ｃ结成利益同盟，损害公众的利益。1.2

监管人员的“管制俘获”问题

监管人员作为一个理性人，同样也存在着创租行

２污染管制中各行为主体的博弈分析

首先建立企业间的完全信息静态博弈模型，分析政府采取干预措施对企业决策的影响；然后基于理“经济人”这一前提，对政府、管制机构与排污企业性

三方之间的相互影响进行分析；试图寻找污染管制中存在的问题，并为环境管制的改革提供参考。2.1

污染管制体制下排污企业的策略选择

首先对作为博弈双方的两企业做出假定，建立博弈模型，假设市场上有１，２两家生产同样商品的企业，企业１的产量为q１，企业２的产量为q２，市场总产量Q=q１+q２，市场出清价格p=a-Q，是市场总产量的函数。再设两企业的生产都无固定成本，其成本分别为C１＝cq１，C２＝cq２，而如果企业进行环境保护，则其成本变为C１＝ceq１，C２＝ceq（），最后假设两企业同时决定２ce垌c各自产量。其策略组合有（乱排乱放，乱排乱放），（环保减排，环保减排），（乱排乱放，环保减排），（环保减排，乱排乱放），两企业均以收益最大化为目标。以（乱排乱放，乱排乱放）策略为例，可求得，实现收益最大

１（a－c＊

），将结果代入π１π２，得两企业的产量为q＊１＝q２＝３２

在都不采取环境保护措施下的收益为π１π２１（a－c）。

９第1期陈明艺等：我国污染管制中三方博弈问题研究45

在污染管制条件下，需增加假设条件，假设政府实施了排污收费制度，规定企业的排污量，并且要求如果企业排污超标，则上缴排污费M。据此，设计排污企业的收益矩阵，如表１所示。

表1排污收费制度下企业1与企业2的收益矩阵

企业2环保减排环保减排企业1乱排乱放e２e２e参与人Ⅱ的收益为π，缴纳的排污费用为T，且参与人Ⅰ将对参与人进Ⅱ行罚款F（根据实际情况可知：πe＜π，即参与人Ⅱ排污超标时超额收益更多）；③所有两者同时选择策略。根据假设的符号变量均大于０，

建立的博弈模型收益矩阵形式，如表２所示。

表2

管制机构与排污企业的收益矩阵

排污企业

排污达标（q）排污超标（1-q）

管制机构

监管（p）不监管（1-p）

Te-C，πe-Te

π

T+F-C，π-F-T

0，π

乱排乱放２ee２（a＋c-２c）－M１（a－c），１（a－c）（a＋c-２c），!\"!\"９９９９（a＋c-２c），（a＋c-２c）１（a－c）－M，１（a－c）－M!\"!\"９９９９e２e２２２利用完全信息下的静态均衡求解的方法，发现在国家不采取相应措施的前提下（即不存在M），仅仅依靠市场机制，可以找出唯一纳什均衡解为（乱排乱放，乱排乱放）。企业不可能采取环境保护的生产方式进行生产，也就说明市场机制在阻止企业排污上是失灵的。这就为实施污染管制提供必要性，进行环境保护需要依靠政府采取一定的强制手段，当满足M＞４

９（a－c）（ae－c）时，该静态博弈的唯一纳什均衡解为（环保减排，环保减排），由此可知，采取一定的环境管制手段提高企业的生产成本，刺激企业进行技术创新，采取相应环保措施。从而减少工业废水废气的排放。

上述结果是在管制机构严格监管，企业依法缴费的假设条件下得出的，是一种理想化状态，现实社会依据的却并非如此。政府在设计的环境治理措施时，前提是政府与其代理人———管制机构的目标和利益但是现实中，管制是一致的，通常能够实现管制目标。机构是具有有限理性的“经济人”，存在部门利益，会疏于管理，因此设计良好的管制措施却可能无法实现管制目标。

2.2不同行为主体之间的非合作博弈分析

从博弈论的角度来讲，管制机构与排污企业在博弈过程中是相互依赖的局中人，双方存在着非合作博以某些高排污的劳动密集型弈。实际情况也是如此，

企业为例，若管制机构予以严格监管，企业迫于排污超标罚款的压力可能会出现倒闭的可能，而政府不仅需要支付监管的成本费用，也面临着企业倒闭，失业人数上升的压力。迫于形势，管制机构可能会选择少监管的策略，但过于疏忽，又会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这其中就发生了激烈的博弈。

以管制机构（参与人Ⅰ）和排污企业（参与人Ⅱ）建立博弈模型，模型假构成监管博弈的２个参与人，

设：①参与人Ⅰ对参与人Ⅱ进行监管的成本为C，参与人Ⅰ有两种策略：监管与不监管；参与人Ⅱ有２种策略：排污达标与排污超标；②当排污达标时，参与人Ⅱ的收益为πe，缴纳的排污费用为Te；当排污超标时，

在该模型中，当C＜T＋F＜Te时，模型有惟一的纳什均衡解（监管，排污超标）。对参与人Ⅱ而言，排污达标时所缴纳的排污费用Te大于排污超标时参与人Ⅱ所支付的排污费用和罚款的总和T+F，这就使得企业偏好排污超标来追求自身的利润最大化而无视对自身现在考察在C＜T＋F＜Te以外的情况，周围环境的破坏。

在这种情况下，该模型没有纯策略纳什均衡。两人在均衡中必须采取一种混合策略，即该模型只存在混合策略的纳什均衡。设管制机构采取监管的策略概率为p，则采取不监管的策略概率为１－p；企业采取排污达标的策略概率为q，则采取排污超标的策略概率为１－q，（０＃p

１，０＃q

１）。

根据上述矩阵，求该模型的混合策略纳什均衡，参与人Ⅰ政府的期望收益为

U政府＝pq（Te－C）＋p（１－q）（T＋F－C）。

（１）

关于p求导，一阶条件为坠U政府＝T＋F－C-q（T＋F－Te）=

坠p0，得q＝T＋F－C。

T＋F－Te

参与人Ⅱ排污企业的期望收益为

U企业＝pq（πe－Te）＋p（１－q）（π－F－T）＋

（１－p）qπe＋（１－p）（１－q）π。

（２）

关于q求导，一阶条件为坠U企业＝p（T＋F－Te），得p＝

坠qπ－πe。因此，混合策略纳什均衡是p＊＝π－πe，q＊＝T+F-TeT+F-TeT+F-C＝１－C-Te，即管制机构以π－πe的概率

T+F-TeT+F-TeT+F-Te

选择对排污企业进行监管，污染企业以１－C-Te的

T+F-Te概率选择排污达标。2.3

结论与分析

为了保证环境管制的有效进行，实现环保质量的管制机构提高，建立上述博弈模型，分析地方政府、与排污企业的策略选择，以期为环境管制的改革提供参考。

通过博弈结果分析发现：①当政府规定企业上缴

46

科技与管理

长与环境保护的双赢。3.2

第14卷

排污费满足M＞４（a－c）（ce－c）时，企业会倾向于自觉

９环保减排，ce反映企业进行环保的成本，这说明政府应该提高对高污染企业的收费标准，刺激企业自觉治）（ce－c），反理污染；若收费标准偏低，使得M＜４（a－c

９而带来反效果，企业为增加利益会加重污染。②在环境管制实施过程中，理想的结果是：（不监管，排污达标），对应的博弈结果显示为π－πe趋于０，且C－Te趋企于０。这意味着在排污超标和排污达标的情况下，业的利润波动不能过大，这一方面，需要政府对排污达标企业进行政策上的鼓励（如环保补贴等），尽量缩减企业排污达标时的利润πe与排污超标时的利润π的差距；另一方面，当排污罚款F足够大时，排污超标的惩罚才会对企业起到强有力的控制作用，形成企业自觉排污达标的管制机制，因此管制机构必须制定并完善相关法律、法规，约束企业的同时，提高对违规企（３）对业的惩罚力度，尽可能地使其外部成本内部化。于监管机构而言，在政府实行上述策略的前提下，监管成本C与企业交纳的排污费用Te监管成本C之间的差距越小，反而越能保证企业实现“排污达标”，即q＊＝１－C－Te趋于１，这意味着管制机构必须尽量降

T+F-Te低监督成本，而通过完善监管体系可以减少监管成本，如优化监管机制、提高监管人员专业水平等措施。

根据博弈结果的分析，对环境管制体制进行改革，试图得到对于政府、管制机构和企业而言都是最优的决策，即企业排污达标能使其周围的环境免遭工业破坏，管制机构降低了监管成本，而政府也就达到了实施制度的目的。

提高监管机构的专业水平以强化监管力度为了防止管制机构内部人员的受贿、创租等行

一方面，可采取不为，可推行新的管理措施予以牵制。同区域的监管人员定期和不定期的交叉轮岗交流制度，可以有效地避免监管人员与企业合谋行为的发生；另一方面，要注重提高监管人员的专业素质和社会责任感，可以提供适当的专业培训和思想教育，细化监管人员的工作流程，使其立足本职工作，同时加大对其失职行为的惩罚力度，减弱监管人员的受贿动机。3.3

推行排污超标累进收费制实现外部成本内部化高污染企业的超标排污一直是排污治理的难点，根据前述博弈模型所得，当企业上缴排污费M＞４

９（a－c）（ce－c）时，企业会自觉选择环保减排，对此应该提高排污收费标准，量化排污量等级规定，对超标排污企业实行累进收费制度，提高企业的边际生产成本，使其达到的最优产量接近于社会的最优产量，实现企业的外部社会成本内部化。同时要合理结合经济杠杆的力量，诸如拓展细化“绿色信贷”、“绿色保险”体系等调节措施，遏制并缩减高污染企业的发展。对于严重超标排污甚至恶意拖欠排污费的企业，要限令停产整治，整治仍不到位的，依法提请当地政府予以强制关闭。3.4

加大环保补贴力度以促进企业的环保投资中国目前的环境恶化与多数企业不进行环保投资是密切相关的，为刺激企业的环保自觉性，一方面，要加大排污收费力度，制定严厉的惩罚条例，降低企业逃避管制的期望收益，迫使其取消贿赂监管人员的行为。另一方面，要增加环保补贴，大力扶持创新型环保企业，打破企业在创新中遭遇的融资瓶颈，强化企业的技术创新能力；对自主创新的节能减排产品，政府应该动用行政力量，制定灵活便捷的“绿色通道”，强力推广这些新技术、新产品，以加快环保减排的步伐。

我国自实施排污收费制度以来，取得了一定成效，推动了我国环境保护的进程。但是现行的排污收费制度的运行存在诸多漏洞，使其难以实现预期效果，本文的研究表明在制度实施过程中，上至政府下到企业都存在疏于环境治理等问题，仍尚待完善，需管制机构和排污企业各司其职、各尽其责，寻要政府、

求经济增长与环境保护的协调统一。治理排污问题任重而道远，具有十分迫切的现实意义，接下来笔者将围绕本课题展开深入探讨，对我国污染管制的效应进行实证分析。

３

实现排污收费制度管制效应的策略

选择

基于上述对博弈机制的分析，要解决排污管制中

管制机构与企业之间存在的问题，就必须理清政府、的关系，使排污企业认真遵守排污收费制度，为此可以从以下４个方面入手。3.1

提高环保指标在地方政府绩效考核中的权重改革现行绩效考核制度，健全环保考核体系，可以将排污控制指标、污染物削减指标、环境质量改善情况等纳入地方官员的政绩考核，并合理提高环保考核在地方政绩综合考核中的权重，从而加大地方政府放纵污染小企业存在的成本，增加地方政府污染环境后被惩罚的风险和成本，督促地方政府自觉地关闭重污染企业。同时建立环境保护责任追究制度，改变地方官员的经济发展偏好和政策取向，努力实现经济增

第1期陈明艺等：我国污染管制中三方博弈问题研究47

参考文献：

［１］李程．环境管制：从管理到治理的转变［Ｊ］．经济与管理，２０１１

（３）：５－１１．

［２］宋姣姣，王丽萍．环境政策工具的演化规律及其对我国的启示

［Ｊ］．湖北社会科学，２０１１（５）：９７－１００．

［３］于良春，黄进军．环境管制目标与管制手段分析［Ｊ］．理论学刊，

２００５（５）：４－７．

［４］王齐．政府管制与企业排污的博弈分析［Ｊ］．中国人口．资源与

２００４，１４（３）：１１９－１２１．环境，

［５］向盛斌．环境管制过程中的管制者与被管制者行为分析［Ｊ］．环

境科学与工程，２００６，３１（９）：２０－２３．

［６］郭新帅，缪柏其，方世建．排污管制中的授权监督与合谋［Ｊ］．中

２００９，１９（４）：２４－２９．国人口．资源与环境，

［７］贺立龙，陈中伟，张杰．环境污染中的合谋与监管：一个博弈分

析［Ｊ］．青海社会科学，２００９（１）：３３－３８．

［８］黄文平．环境污染的预防与环境管制的博弈分析［Ｊ］．湖北经济

学院学报，２０１１（７）：９１－９６．

［９］张维迎．博弈论与信息经济学［Ｍ］．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５：２７－５７．

［１０］孙金梅，秦江波，于冬梅．基于库兹涅茨理论的经济增长与环

境影响因素分析［Ｊ］．科技与管理，２０１０，１３（１１）：１１２－１１４．

［编辑：厉艳飞］

!!!!!!!!!!!!!!!!!!!!!!!!!!!!!!!!!!!!!!!!!!!!!!!!!!!!!!!!!!!!!!!!!!!!!!!!!!!!!!!!!!!!（上接第42页）

针对性地选择联盟合作对象。以成功联盟的绿盛集团和天畅网络公司为例，联盟双方之间闲置资源的紧密结合，实体产业的产品充分利用网络虚拟这种优势资源占领市场，同时，虚拟产业的网络产品也因现实的资源而发展，成功实现了Ｒ＆Ｖ非竞争性战略联盟这一创新模式。

［3］薛捷.非竞争性战略联盟:一种创新的战略联盟形式［J］.科技

2009（5）：43-49.管理研究，

［4］潘力丰.基于R&V模式的服装营销可行性探讨［J］.浙江理工

大学学报，2008（4）:415-418.

［5］张钢，倪旭东.R&V非竞争性战略联盟:一个案例研究［J］.研

究与发展管理，2007（4）:1-5.

［6］余呈先，郭东强，王丽霞.虚拟企业知识共享的博弈分析与对

.技术经济，2011（1）:15-19.策研究［J］

［7］史征，李文兴.文化产业集群中企业战略联盟嬗变：基于资源

整合的R&V战略联盟研究［J］.生产力研究，2010（1）:209.

参考文献：

［1］潘勇，于克信.R&V非竞争性战略联盟比较优势分析［J］.全

国商情：经济理论研究，2007（1）:26-27.

［2］陈劲，杨峰.R&V非竞争性战略联盟:战略联盟的全新模式

.管理学报，2007（1）：114-117.［J］

［编辑：厉艳飞］